这短短的五分钟里,许佑宁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。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,穆司爵就凉凉的抛过来四个字:“你不可以。”
看见赵英宏错愕而又暧|昧的神情,许佑宁假装愣了愣,随即脸就红透了,用力的推了推穆司爵:“赵叔他们到了。” 在景区内,就像陆薄言所说,根本无法进行跟踪,因为景区太大太空旷,方圆几公里内的一切都逃不过双眼,别说实施跟踪了,康瑞城的人就是想在这里藏一下|身都难。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 她只想,给他们留下永久的伤痕。
她以为只要意志够坚定,她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忘掉穆司爵。 谁来告诉她,心伤该如何用药?(未完待续)
许佑宁耗尽毕生勇气才完整的说出这七个字,穆司爵听了,目光却没有半分波动。 后来她把查到的假消息告诉穆司爵,穆司爵也还是没有说什么。